这是一个词曲作家三十多年来在音乐园地辛勤笔耕的作品选萃,这是一个青年才俊在艺术之路的青春足迹,这是一个机关干部业余文艺生活的窗口,这是一次名家会聚对一位多栖作家的成长经历和作品风格的别开生面的研讨。 陆续读了王富强发表在刊物上的各类文艺作品和已经结集出版的专著,觉得他作为一名三十来岁的青年,能在紧张繁忙的工作之余,利用业余时间写出那么多具有较高水平的作品实属不易。当我通过他的作品进一步探索他作品的特色和潜在的心灵世界时,觉得王富强不愧是一位时代歌手和乐坛新秀。 王富强的《祖国恋》从内容上看,有对生活的讴歌,有对事业的赞歌和对祖国的颂歌;从风格上看,有直面人生的豪情壮怀,也有委婉缠绵的幽情逸志,既有大江东去的气魄,又有小桥流水的风韵。这些作品都是他扎巴山这根、取蜀水之本、摄时代之神、扬民族之魂的艺术结晶,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从中散发出来的虎虎生气、灼灼灵气和铮铮骨气。 词真歌美挟虎虎生气 波涛是海的心声,歌曲是人的心声。歌的长处是抒情,而不是叙事、说理或其它,所谓感情越浓歌唱性越强就是这个道理。这里说的感情,既指深情、柔情,更指豪情、激情,这不仅表现在作品的外在形态上,更蕴含在词作的精神风貌上。凡是热爱祖国的人都对事业对生活有着一种强烈的关爱和执著的追求,用比较常见的话来说就是有那么一股子劲头,那么一股子虎气,那么强烈的冲击力和无穷的生命力。通过歌词抒发人生,迎接挑战,显勃勃雄心,挟虎虎生气,是《祖国恋》的第一个鲜明特色。 请看:“猛睁开你寻觅的目光/猛忆起你遥遥的幻想/我们面对一个绿色的世界/心中澎湃着沉思的惆怅”;“猛想起你倔强的渴望/猛望见你刚毅的面庞/我们拥抱一个清新的问候/细细地把滋味在心中品尝”;“就这样,就这样/我们走南闯北穿街过巷/尽管失败却把头高昂/尽管悲痛却不让眼泪流淌/无数次哭,无数次唱/只求在这块土地痛快地潇洒一场/自己掘墓,自己下葬/只想跟上帝作一次真正的较量”(《跟上帝较量》)在这首词中,作者的追求何等执著,渴望何等强烈,慷慨悲壮中含着热泪,奋勇进击中怀着梦想。这既是嘹亮的冲锋号,更是作者人生的宣言书。歌中的勃勃雄心和虎虎生气毫不遮掩地表露了出来。 再请看:“原以为不当书生什么都好/没想到走出校门尽是烦恼/无工作闲得无聊/找工作没有门道/读大学考分太少/想复习又怕人嘲笑/唉,别人都羡慕我十八岁/十八岁的心思有谁知晓”;“高三时盼望毕业时辰快到/毕了业禁不住愁上眉梢/谈恋爱为时过早/回到家父母念叨/知识渐渐被忘掉/遇上事摸不着头脑/唉,十八岁既然已经来到/十八岁的欢乐我要去寻找”(《十八岁的心思》)。在这首词中,作者通过对一名高中毕业生的心理剖析,唱出了十八岁青年的苦恼、忧虑、无奈和向往,尤其是词的最后一句“十八岁的欢乐我要去寻找”为全词作了有力的结尾,这既是十八岁的处境,也是青年人的心态。在这里,青年的勃勃雄心和虎虎生气在先抑后扬中作了极为自然而又真切的阐述。 还请看:“男子汉从小喜欢游戏喜欢踢球/男子汉生来就爱抽烟就会喝酒/男子汉能够顶天也能够立地/男子汉有一颗永不低下的头”;“男子汉的潇洒展示男子汉风流/男子汉的心里藏着男子汉的温柔/男子汉的热情燃起男子汉的追求/男子汉的真诚暴露在嘶哑的歌喉”;“男子汉没有屈服没有迁就/头破血流也不会掉头往回走/男子汉多愁善感善感多愁/只是他宁肯忍受也不让泪往外流/哦,男子汉/男子汉拴走了多少女人的心思/哦,男子汉/男子汉的故事讲也讲不够”(《男子汉》)。这首词与前一首相比无论在写法及风格上都有着极大的区别,前者含蓄隽永,柔中有刚;后者率真豪放,刚中带柔。词中把性格鲜活、激情奔放的男子汉写得有血有肉,雄心勃勃,生机虎虎。 再请看:“沿着坎坷的道路向前行走/翻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山头/驾着生活的小舟驶向彼岸/穿过一道又一道的激流/历经磨难,历尽艰险/也别说你尝尽了苦头/在你挥洒的苦涩汗水里/你已喝够了甘甜的美酒”;“对逝去的往事干一干杯/向自己的成功挥一挥手/曾经拥有的就别再停留/未来还等待你去苦苦追求/历经磨难,历尽艰险/也别说你已经足够/美丽的故事靠自己去书写/拼搏才是人生的风流”(《拼搏才是人生的风流》)。人,作为社会的一员,他必然要面对各种磨难、艰险和挑战,不同的人生态度形成了不同的苦乐观、恋爱观、事业观乃至生死观,这些观集中在一起就是一个人的人生观。王富强在这里所揭示的“拼搏才是人生的风流”,不正是美好人生的生动写照吗?在词中,勃勃雄心和虎虎生气也作了极妙的诠释。时代的挑战是最大的挑战,观念的改变是根本的改变。没有对人生透彻旷达的认知,就不可能在作品中有刚毅执著的表现。从以上四首词中,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王富强在歌词中所揭示的人生追求和奋斗目标都是有感而发、因情而写的,那些闭门造车、无病呻吟者绝不可同日而语。 虎气是强者雄心的显示和意志的表露,也是对未来的向往和对事业的渴望,它是革命者宝贵的精神财富和高尚品德。一个国家如果没有迎接挑战的虎气,就不可能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一个人如果没有顽强不息的虎气,就不可能有事业上的成功。王富强的勃勃雄心和虎虎生气来源于对亲人的热爱和对生活的激情。他于上个世纪60年代末出生于华蓥山下的一个普通农民家庭,初中毕业后先后就读于四川岳池师范、南充教育学院、中共四川省委党校、西南师范大学,当过教师、报刊负责人、乡镇领导、共青团干部,而今成为四川省文联的一名文艺工作者。三十多年来,是华蓥山的山峰培育了他坚强的性格,是嘉陵江水滋养了他纯朴的爱心。正因为爱故乡爱得太深,他的词才能写得这样纯;正因为他恋祖国恋得太痴,他的歌才能唱得这样真。真是唱家乡啊唱祖国,歌声来自心窝窝,山水草木皆含情,花鸟鱼虫都是歌。这是我向王富强学习的第一点收获。 词新歌靓吐灼灼灵气 作品作品,贵在出新。作者如果在生活中没有新的感觉、新的发现,不在艺术探索中不断创新,就不可能产生有新鲜感的作品,也就无法用艺术魅力去打动人心,而这个新就需要作者有那么一点儿的聪明、睿智、悟性和灵气。古人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里说的名和灵换作歌词是否应当写成“歌不在响,有情则感人;词不在多,有意则动听”。而这个情和意,又是通过形象塑造来完成的,用感情歌唱,借形象飞翔。由此可见,灵气是智慧的闪光,才华的迸发。洞察人生,透视世界,展悠悠才智,吐灼灼灵气,是《祖国恋》的第二个鲜明特色。 请看:“半夜的时候一声箫响/枯黄的油灯舔着月光/那束漂泊的诗花被你拾起/谱成小曲随风流淌”;“平静的港湾有滚滚波浪/夜深的箫音充满渴望/默默地漫步青春的季节/尽心倾听尽情畅想”;“月亮悄挂在那扇天窗/星星洒落一缕缕荧光/半夜听箫听一种风情/半夜听箫听一种吟唱”(《半夜听箫》)。夜听箫声在日常生活中是一件很寻常的事,但作者却从箫音入景,为我们描述了一幅空寂秀美的画图,紧接着又由景入神,写人的风情和畅想,用箫音生发出来的灵气,把作者对美好生活的热烈追求和急切渴望之情栩栩如生地表现了出来。 请再看:“初恋时期,两情依依/微笑的心儿交给浪漫四季/万语千言,千言万语/写成诗行写在日记/哦,初恋的时期/两颗心儿拴在一起/记住了别人忘记了自己/有着朝雾般的朦胧/有着晚霞般的诗意”;“初恋时期,两情依依/两人的世界缀满甜言蜜语/你思着我,我想着你/林荫桥头不约而遇/哦,初恋时期/两个人儿如胶似漆/清新的秘密掏出那心底/有着最迷人的传奇/有着看不见的美丽”(《初恋时期》)。写初恋的作品俯拾皆是,如何写出自己的独特感受,是摆在作者面前的一道难题。在这首词中,作者从两个不同的侧面作了深入细致的探索和开掘,一个是“微笑的心儿交给浪漫四季”,一个是“两人的世界缀满甜言蜜语”,并以此衍化出新的两种不同的感受和境况来:“记住了别人忘记了自己……”这是对“心儿交给浪漫四季”的诠释;接下来作者又写道:“清新的秘密掏出那心底……”从而把“人人心中有”而“人人词中无”的东西含蓄而又传神地刻画了出来。这不正是作者灵气的表现么? 再请看:“不知道漫漫的跋涉将有多远/不知道心灵的预约何时到岸/不知道艰难的苦渡何处是边/不知道哪里有你长长的思念”;“不知道哪里是你漂泊的终点/不知道哪里是你停靠的港湾/不知道今夜的星光是否依然/不知道何时听到你亲切的呼唤”;“不知道你是否还魂绕梦牵/不知道你是否在朝夕相盼/不知道你是否会伴我走进梦里的迷宫/不知道你是否会伴我驻守情感的家园”(《不知道》)。在这首词中,作者采用排比句式技法,在各为四句的短短三段词中,连续用了十二个不知道来表达对生活、爱情的渴求和思索。这里的不知道,实际上是全知道,但如果我们将词中的“不知道”改成“全知道”,恐怕整首词一点味道也没有了,也就是说明明全知道,却说不知道。作者的灵气不是巧妙地显示出来了吗? 再请看:“两条小腿裸露在田野/永不疲倦的追逐填满了岁月/孤零的村落被夕阳蒸腾起团团炊烟/外婆的故事伴我度过一个失眠的夜”;“连裆裤穿在了弟弟身上/发髻上摘下了那只蝴蝶结/星星眨眼时走来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蹲在火堆旁给小伙伴讲《一千零一夜》”;“童年被老牛驮向了山外/两耳再也听不见妈妈的指责/童年带走我的天真和幻想/我要珍惜青春不让她匆忙中搭错车”(《童年》)。作者抓住了极具特色的乡村孩子的童年生活,许多具象用得极为精当,尤为可喜的是作者在回忆了天真烂漫的童年后,笔锋一转,提出了对青春的爱惜——“不让她匆忙中搭错车”。这既是成熟,更是灵气。 这里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王富强的悟性、灵气来自何处?不可否认,人的灵气有先天和后天之分。也许王富强自幼就有灵气,但仅就这一点是不够的。实际上在我们存活的这个世界里聪明人何其多也,但不成器者、走错路者却大有人在。因此光有灵气、光有天才是不足的。哲人曾说:“一百分天才,九十九分来自勤奋”,那么王富强又是如何呢? 巴山蜀水珍宝地,英才奇士生长地。从历史上看苏轼、张大千、郭沫若、巴金、朱德、邓小平、陈毅等等一大批中华英才均诞生在这里。王富强生在农村,长在农村。为了跳出“农门”,初中毕业后特地报考了师范学校,毕业后教过书,之后作过记者、编辑、科技情报研究所法人代表、乡镇领导、共青团干部、诗词学会副会长、作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一名年轻的中国作家协会和中国音乐家协会双栖会员,同时还兼任了省市政协、作协、青联、诗词学会等多个社会团体的职务,可谓是数不清的职务,干不完的公务,受不尽的劳务。在多年的实践中,他养成了一种特质,即既有巴山的憨厚、执著,又有川江的坦荡、灵秀。在繁重多变的工作岗位上他勤于学习,勤于思考,勤于实践,并将自己对人生的感悟和希望写进新闻、通讯、特写、调研报告和小说、诗歌、散文、散文诗、报告文学、歌词、歌曲等各种艺术作品中,还习得一手好字;同时,他还会钢琴、风琴、电子琴、手风琴、二胡、笛子、口琴等乐器,担任过歌舞厅的主奏。旺盛的精力,多方的涉猎,使得他兼容并蓄,相得益彰,他的睿智、他的灵气也是在诸多实践中逐渐生长和发扬起来的。在他的创作生涯里,有着这样不平凡的记载;从小就在文笔、书法良好的父亲指导和授意下模仿着为乡亲们写春联,从初一时就开始在报刊上发表文学作品。“五月,五月/家乡丰收的田野/辛勤劳动的人们/用汗水点缀不眠的星夜……”1984年,这首由他作词谱曲的《五月,农忙的歌》传开以后,他从音乐老师“你很不错嘛,还会作词作曲”的鼓励中受到启迪,从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写作热情,也更培养了他的灵气。一句肺腑言,终身创作愿。从此他一发而不可收,在中师求学期间,又创作了许多如《祖国,您好》、《黄金时代》、《荷塘曲》等有一定影响的歌曲。 悟性虽有先天性,灵气更靠后天生。王富强的灵气固然与其父亲、老师及社会的影响密不可分,但他由一个普通农村孩子成长为一名省级机关干部,这与他关于在工作中坚持学习、创新,取百家之长补自身之短是息息相关的,至今他已先后创作、发表了300余万字的文艺作品,十余部著作被中国现代文学馆、四川省图书馆、四川作家书库、晚霞诗书画院、难得书画院等数十家馆院收藏,真可谓是博学多艺灵犀通,提笔作文巧思通。这是我向王富强学习的第二点收获。 词深歌壮透铮铮骨气 从作品,看人品。作为时代的好歌手,人民的代言人,王富强最为可贵之处在于他有一个好的人品。从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出他对祖国处境的危机感、对崇高事业的荣誉感和对人生使命的责任感,以及由此而焕发出来的无穷力量和无敌骨气。换句话说,他把个人的命运与祖国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了一起,为祖国之忧而忧,为祖国之乐而乐。因此,他的作品具有无穷的生命力和强大的震撼力。胸怀天下,高歌时代,扬耿耿正义,透铮铮骨气,是《祖国恋》的第三个鲜明特色。 请看:“为什么你的胸口燃起了一团火/为什么你挺起脊梁高唱一首歌/那团点燃的火焰愈烧愈旺/那支久积的呻吟暴出沉默”;“为什么你能承担岁月的痛苦/为什么你能忍受历史的折磨/那根命运的纤绳紧缠着你的祖辈/那条人生的长线被你挣脱撕破”;“啊,炎黄子孙,炎黄子孙/五千年的梦幻不是传说/啊,炎黄子孙,炎黄子孙/龙的传人高唱腾飞的歌”(《炎黄子孙》)。词中,作者通过“愈烧愈旺”的火焰以及对岁月和历史的回眸,唱出了中华儿女对祖国的苦恋和企盼。似火的激情不正是作者对祖国命运的思考和对中华未来的希求吗? 又请看:“千万年贫瘠亿万次吼声/一片片呐喊是沉重的啼吟/千万年挣扎亿万代开垦/纵横的沟壑是你心灵的创痕”;“从东到西从西到东响过多少骆铃/从今到古从古到今断过多少哭声/风沙挥不走痴情的向往/岁月镌刻下追求的脚印”;“黄土地怎能忘屈辱的历史/中国心怎能忘先辈的叮咛/永不沉落的梦幻升起鲜红的太阳/永不破灭的信念唤起民族的憧憬”;“抚平黄土地累累的伤痕/擦亮中国心流血的眼睛/悲壮的往昔啊痛苦的回首/开创未来,黄土地上的中国心”(《黄土地上的中国心》)。这首词与前面那首《炎黄子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不同的是在这首词中,作者把“中国心”描绘得更加具体,更加充分。在这两首词中,作者对祖国的忧虑和企盼跃然纸上,令人心动。 再请看:“过去我们走到一起/最爱谈人生这个主题/生活里有苦有甜/人生路坎坷崎岖/为什么有的人乐观向上/为什么有的人悲观丧气”;“如今我们走到一起,又谈起人生这个主题/谈人生充满乐趣/论人生真正含义/追求中抛落了幼稚迷离/探索中走向了成熟刚毅/这出了世事磨难/还在于塑造自己”;“啊,人生/人生属于拼搏的强者/啊,生活/生活对强者永远美丽”(《生活对强者永远美丽》)。词中,作者除了分别以“世事艰难,还在于选择自己”和“世事磨难,还在于塑造自己”来坦露自己的心迹外,还将这一思想进一步凝炼升华为“生活对强者永远美丽”,从而极为鲜明地亮出了人生坐标。同时,他还以《走吧,脚不要停》来激励自己和青年朋友:“走吧,走吧,脚不要停/大海没有瞬暂的宁静/走吧,走吧,脚不要停/宇宙不需要痛楚的呻吟”;“生活是一个闪烁的世界/踏着地球,举起星座/追上那片缤纷的彩云/人生是一条蜿蜒的长途/擎着信念,握住永恒/走完命运铺开的航程”;“走吧,走吧,脚不要停/前方将有迎候你的歌声……” 上面这四首词堪称是字字心来写,句句血凝成。从词里我们可以听到他嘶哑的呐喊与怦然的心跳,看到他忧虑的目光和殷红的热血。真是水到急时浪亦狂,情到深处歌愈壮。 一片青山飘一片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王富强作品耿耿正义、铮铮骨气源于他对祖国深沉的爱和刻骨的情,而这爱、这情是和他父母、家庭、生活、环境和经受的风风雨雨分不开的。这些年来,他的生命曾经承受过数次意外和不幸。没有品尝过黄莲的滋味,不可能感受到蜜糖的甘美;没有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不可能体会到生命的珍贵。历经几次大难不死,使他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人间的温暖、社会的关爱和读者的期盼。于是,他立足自身的工作岗位,义无反顾地埋首工作,争分夺秒地刻苦写作,用实际行动回报人民,回报祖国。正因为王富强把自己当作巴山蜀水的儿女,当作中华民族的子孙,他的作品才跳动着时代的脉搏,唱出了人民的心声。王富强不愧为时代歌手,乐坛新秀。这是我向王富强学习的第三点收获。 一个作家创作风格的形成是他成熟的标志。从以上三个方面可以看出,王富强的作品人品展示在我们面前的是:虎虎生气、灼灼灵气和铮铮骨气,从而形成了他作品的鲜明风格:热情,真挚,质朴,凝重。 一生登攀志不穷,无限风光在险峰。我们常爱将一个人的人生征途比喻为一次登山。当越攀越高、越来越引人注目时,说明他已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和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但更应当看到,前面的路更险更难,每前进一步都将付出比过去更多的汗水和更大的艰辛。我们在为王富强取得的成就和形成的特色高兴的同时,也深感他的一些作品所思考和选择的主题过于沉重,压抑了轻快、潇洒和风趣、幽默。诚然,这与王富强经历的坎坷和遭受的挫折有关。相信随着境遇的改变和眼界的拓宽,王富强在以后的创作中定会以崭新的姿态走进我们的视野。我们热切地盼望他成为时代的伟大歌手和乐坛的杰出新秀。同时,我们也希望我国的乐坛出现更多像王富强这样的年轻人,使我们乐坛的虎气更盛,灵气更旺,骨气更硬! 2003年6月11日于沈阳 ([邬大为]男,中国音乐文学学会理事,辽宁省音乐文学学会副主席,辽宁省合唱协会副会长,一级编剧,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获得者,著名歌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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