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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新的地平线上走来
                          更新时间:2010/8/10 17:26:28   来源:《作家文汇》  作者:吴野   点击数:2350
                            《祖国恋》的出版,让我们看到了正从一条新的地平线上迈步走来的青年诗人王富强。
                            
                            不知道为了什么,读着年方三十的王富强这些年的作品,我的思绪却总是盘旋在三千年前艺术的存在形态上。
                            
                            那个时候,人们用诗来抒发内心的情感、愿望,诗在曼声的咏唱中自然而然地演化为歌。《尚书》所谓“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是也。激情燃烧成诗句,激情也调动着肢体动作,于是,在歌唱过程中,不知不觉之间,舞蹈便破土而出,《毛诗序》所谓“不知手之舞之,脚之蹈之”是也。就这样,诗歌、音乐、舞蹈三者自然而又紧密地结合到一起,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诗、乐、舞分家了,并且各自越来越专业化,相互越来越疏远。作诗的人居然可以五音不全,甚至毫无乐感;唱歌者、舞蹈者居然可以不会作诗,甚至不懂得欣赏诗,进入不了诗的意境。这是文化进化的成果,还是作为整体的人被肢解的悲哀?
                            
                            王富强走过来的却是另一条路。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出生在山区的“乡村孩子”,三十年人生有一半是在农村度过的。他从小就喜欢摆弄二胡、笛子、口琴等乐器,十五岁时就写出了第一首乐曲。虽然幼小时也有过“缺衣少食的岁月”,但却幸而长成于改革开放的年代。这使他有可能超越人为的疆域,自由自在地徜徉在艺术的天地里,信笔挥洒,纵情歌唱,不拘一格地运用着乐曲、歌词、诗歌、散文、散文诗等等艺术形式,宣泄着内心的激动与无尽的向往。
                            
                            作为一个能谱写乐曲、能引吭高歌的诗人,作为一个能写出一首首好诗、一篇篇美文的作曲家,王富强的作品中自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乐感、诗情、文采杂揉混合,流淌在他的诗歌与散文里,也流淌在他的乐曲与歌词中。节奏感、旋律感调节着诗情的展开,画面感、文思与哲理浸润着乐曲与歌词。“握住音乐的手”,他痛痛快快地活着,酣畅淋漓地唱着。“青春走来,青春走来,/想说就说,想爱就爱。/人生能有几回爱?/青春时节好痛快”(《青春走来》)。“握住音乐的手”,他在听觉中捕捉到诗句:“半夜的时候一声箫响/枯黄的油灯舔着月光/那束漂泊的诗花被你拾起/谱成小曲随风流淌”(《半夜听箫》)。“握住音乐的手”,音乐带他在艺术的天地里翱翔:“我看见在苦恋的边缘思绪的路口心灵的深处盛开了许多奇异的花朵,四野遍布音乐的芬芳”(《握住音乐的手》)。“握住音乐的手”,他发现了自身的潜质和人生的美好:“在点燃的辉煌的圣火的回光中/仔细瞧瞧/你会发现自己很美丽”(《仔细瞧瞧你会发现自己很美丽》)。乐律回旋,文思不竭。“音乐雨断断续续地下着。蔚蓝的背景下,你的目光开放心灵的对话。和谐的旋律止而又起”(《断断续续的音乐》)。我们不必用某一个名称来界定王富强,确定他是“诗人”或是“作曲家”、“歌词作家”。我也不希望王富强画地为牢,自我束缚,倒更希望他紧紧握住音乐的手,遨游于诗、乐、散文诸多艺术领域之中,做一个开拓性的独特的艺术家。
                            
                            做一个能写几首诗的诗人,或者做一个能谱曲、作词的词曲作家,不容易,但也不是很难。当今中国这种人多的是。可是,能自由地出入于诗歌、音乐、散文等相关艺术领域,能把乐律、文思、意境化而为一,创造出个性化的标志性的艺术精品,做一个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至少相关相近门类兼通并长的艺术家,就难得多多了。这是比单纯的“诗人”或“词曲作家”要高得多的要求,要做到这一步,前面的困难会像一座连一座的高山一样呼唤着不懈的攀登,像波诡浪急的大海一样等待着勇敢的深潜。从王富强已经出版的十余部作品来看,从他在艺苑留下的一串串脚印来看,可以预期,在新的世纪里,经过毫不懈怠的富于创新精神的努力,他是可能达到崭新的高度的。
                            
                            王富强早期的作品,无论是诗、散文还是歌词,都凸现出热情奔放、酣畅淋漓、节奏轻快、活泼跳荡的特色。像山间的小溪,虽然浅了一点,但却清彻爽朗,生气勃勃。像林间的初雪,虽然薄了一点,但却入口入心,清新可人。读到1988年出版的歌词集《生活在祖国怀抱里》、1991年出版的歌词集《橄榄林的歌声》、1992年出版的诗集《橄榄林的爱情》、1993年出版的散文随笔集《橄榄林夜话》、1995年出版的诗集《重塑丰碑》、1996年出版的歌词集《真情真话》、报告文学集《小平家乡的弄潮儿》、1997年出版的散文诗集《泛滥的迷惑》、报告文学集《小平家乡创业者风采录》、1998年出版的散文随笔集《阳台花开》和2001年出版的散文诗集《天降斯人》……让人感到这个热血沸腾、快乐单纯的年轻人,似乎正从一条新的地平线上向我们走来。他继续歌唱着欢乐、歌唱着幸福,但他又更深更细地咀嚼着人生。他把大众的欢乐放在自己的心上,用自己的脉跳去体会;他也把大众的困惑、别人的痛苦放在自己的心上,自己悄悄去品尝。他还是那个高呼着“青春时节好痛快”的年轻人,但人生阅历已经使他明白“当人不再因自己迷惑的时候,心叶就长满苔藓”(《泛滥的迷惑》)。他眼中的世界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色调。“清醒时不妨喝醉一次酒,然后睁着醉眼看看这世界。许许多多的情和景在婆娑起舞,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正款款走来”(《醉眼看世界》)。他的视野更开阔了,他的感觉更细腻了,他的人生感悟也呈现出多层次的丰富性质。他照样热爱沸腾着的生活,但他也能从《伟岸的山》上感悟到许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沉默着,分娩沉重的渴望和信念”。而对着“所有的装束和修饰被剥光”、“历史的皱痕毫无表情地刻写在你的脸上”的那堵《老墙》,他不禁惊叹:“失去外衣的灵魂竟是如此的透明、庄重和美丽”。因而在大海边,他恍然若有所悟:“今夜难眠。渔火守约着凝重的夜色”(《不眠的渔火》)。人性的复杂、时事的多变、情感的起伏、生途的坎坷……导引着年轻的诗人,跨过既有的成就,从一个新的地平线上,向着我们走来。
                            
                            走过来吧,你应当是属于二十一世纪的崭新的开放型的艺术家!
                            
                            2002年5月4日于成都
                            
                            ([吴野]男,1930年生,中共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历任中共康定县委宣传部、西康省委宣传部、四川省委宣传部干部,四川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副所长、所长、硕士生导师、研究员,四川省文艺理论研究会会长,四川省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四川省杂文学会副会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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